刀尖是锋利又冰冷的,抵在皮肤上轻易就会让人想起皮肤被割开的痛感。丹恒微微张唇,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动也不敢动。你要杀我吗?丹恒的嘴唇颤抖着,他问出这句话时心已经凉了半截。他原本以为,刃虽然暴虐无度,但至少是不会杀了他的。可是现在,刀就抵在他的脖子上,尖刃再前进哪怕一公分,或者男人眼底的杀意再多一点,丹恒可能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他还想,把学上完,想回到过去自己住的那个公寓,想念自己的床每次晒完被子后的味道;他想丹枫,想念他给自己买的核桃糕,想念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他想景元,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罗婶做的饭;他想孤儿院,想念孤儿院食堂的独特味道,想念那个胖胖的老师,想念小时候他经常玩的木马……他想了很多很多,从小到大的事像走马灯一样过去……刃已经夺走了他的自由,现在还要连他想念这些事的权利也要夺走吗?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些美好的梦想,幻想中的未来,他的过去,都会没有。别杀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杀我……刃眨了眨眼,他笑得有些狰狞: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的性爱,完全在丹恒的承受范围之外,他的腿几乎跪不稳,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进入他腹腔的最深处。你是不是就想要应星这么cao你?嗯?刃的手抓着丹恒的头发,几乎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每cao几下,丹恒的屁股都会挨巴掌,本就发红的臀rou愈发红润,像两瓣白里透红的桃rou,中间的小rou核水润多汁,插进去就会吸还会喷水。不……不是……呜呜……刃过去很少用这种羞辱性的后入姿势,他更喜欢把他的宝贝抱在怀里,听他被自己cao到呻吟,感受他的每一次呼吸。但现在,他只想cao死这个主动勾引别的男人的俵子,把他的xuecao烂让他再也不能用那个sao逼去勾引人。丹恒的身体耸动着,涎水和眼泪流了一沙发,他身上早就烧起来了,感官变得迟钝。只感觉肚子里有个东西不停地顶他,他很害怕那个东西会把他弄坏,还有可能,他已经坏了。因为哪怕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也会高潮,高潮的时候,他微微肿起的臀rou会像筛子一样抖动,腰塌下去,双腿夹紧喷出一股股液体。啊……啊……丹恒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嘶哑,似乎是为了把高潮时身体的反应从声音里释放出去,他边叫边扭,腰部像是被拨弄的弓弦一般上下弹动。很爽,但他的脑子更迷糊了,他这是在哪?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做梦……丹恒弓着背,薄薄的背肌上蝴蝶骨凸了出来,看上去像是脆弱的待宰的小羊,即将被大灰狼咬断脖子吃掉。刃低头咬了上去,全都是他的,这么漂亮的人只能是他的。红色的绳子穿过股缝,腋下,腿弯,将修长的腿绑到胸前,大开的阴户在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格外得红。刃剥开殷红的蚌rou,那里面的阴蒂早就肿大了,yinchun鼓起,jingye随着xue口被扯开往外流。啪。一巴掌扇了上去。整个xuerou都被打得一颤,yinchun扭曲变形后红得更透,jingye被挤出来了不少,刃又用手指往回塞。丹恒在每一次巴掌上来之前都会紧张,浑身绷紧紧闭着眼,可刃总会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拍上去,有时候故意用指尖打到阴蒂上,丹恒瞬间就会叫出声。然后被抵上来的振动棒送上高潮边缘。如此反复十几下之后,可怜的外阴便肿起来了,阴蒂惨兮兮地凸在包皮外面,在丹恒的喘息下抖动着。外阴火辣辣地又麻又痒,疼痛最开始是尖锐的,然后便是麻木,最后转化为阵阵快感。额啊……手指甲在扇打时陷进了那湿湿的小洞里,刮到里面的嫩rou,让丹恒爽得xue口直缩。却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难过,给我……老公……谁是你老公?你想让应星做你老公吧?还是景元?丹恒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想要是吧?那等着你的老公来cao你吧。刃说着就把震动棒绑到了丹恒的腿上,然后蒙上了丹恒的眼睛,放开了他。突然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让丹恒有些惊慌。你去哪?丹恒的声音颤抖着,黑暗让他更加恐惧,你去哪……刃……刃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房门被打开了。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我走。男人的声音冰冷。不……我……不要……不要走——门关上了。丹恒剧烈地喘着气:不要,不要……老公……啊……他身上的红绳因为挣扎把皮肤磨得发红。他哭了,被这样丢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该怎么熬……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别走……别走……丹恒的声音几乎泣血。没有任何回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震动棒嗡嗡地想着,刺激着丹恒敏感的阴蒂,他在此期间高潮了好几次,嘴里一直在叫刃的名字,还胡乱叫着或是应星或是景元或是丹枫的名字。救救我……求你了……丹恒晕了过去。他的房间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从门口到床边。刃没有走,他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站在丹恒身边,双眼失神,手摸上丹恒的脸,感受着那guntang的温度似乎才缓过一点神。他有些慌乱地拿出手机和sim卡。你们这有可以来家里的医生吗?……丹恒再次醒来的时候,双手和腿似乎都被捆在床上,是那种束缚的绑带,四肢上还都连着铁链子,他被锁起来了。但他没有死,丹恒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他适应了一会光线才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刃拿着一碗药进来。那股子喜悦瞬间被浇灭了。醒了?…吃药。丹恒没理他,他像是没听到一样闭上了眼。刃走过去捏住丹恒的脸,凶巴巴地说:吃药,不然你会死的。你不是想要我死吗?丹恒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着刃,语气里也听不出怒气,似乎就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碗碎了,药洒了一地。刃默默地捡起碗的碎片,瓷片割破了他的手,血顺着手指往下流,他没有停留,离开了房间。没过一会儿,他又拿进来一碗粥,这次做得好多了,青菜瘦rou粥,青菜没有黄掉,rou虽然切得比较大块,但看上去熟了。这一次,刃的语气软了一些:丹恒,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丹恒还是理都没理他,一副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任由那碗粥在刃的手里变凉。刃往他嘴里塞,他就吐出来,不管是rou是菜,还是饭,通通往外吐。这样反复了十几次,刃崩溃了。拜托,求你了老婆,你吃点吧……医生说你必须要吃东西……丹恒还是没理他。刃放下了手中的汤勺,拿着碗出了门,过了一会又回来了,不过胳膊上多了一圈绷带,还能透过绷带看到血迹。他声音依旧温柔,手中的粥也变热了。我重新盛了一碗,来……丹恒的眼睛落在他手腕上的绷带上,他攥住面前的手。你是想利用我的同情心吗?刃垂下头,紧紧抿着嘴,他不是,他只是太害怕了,太难受了。他承受不住丹恒对他的冷漠,他那一瞬间太想死了。他也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会想要杀了丹恒又舍不得他死呢?医生来的时候,丹恒已经叫不醒了,烧到了四十度,完全昏迷了。医生说他有些脱水而且体力消耗太大,还有一些感染的症状。如果不是今天他现在手上正好有药,丹恒可能撑不到明天,不是烧傻了可能也得没半条命,死了都有可能。刃看着医生给丹恒扎针,别人只是用针管让丹恒流了一点血,他的心就在刺痛。他之前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对待他?那你会同情我吗……你会爱我吗?不会。丹恒说道。刃的嘴角抽动着。他对于死亡的渴望从未有这么强烈过。我需要……冷静一下……他放下了吃的,转身准备离开。你又要留我一个人?丹恒的声音还是冷冷的,甚至有点凶,刃的脚步却不可抑制地停住了。他像一只被抛弃的丧犬又一次听到主人的呼唤,立刻跪坐到丹恒面前,把脸埋进他的腿里。丹恒摸了摸刃的头发上,他能感觉到这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散发着痛苦的味道。他颤抖着,一只手揽住丹恒的腰往他怀里钻,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几乎把床单抠破……他也是想要爱吗?丹恒心想,想要一个人可以爱他,得不到的话,连活都不想活。如果我不爱你,就没人爱你了是不是?刃点了点头,鼻尖蹭得丹恒痒痒的。很抱歉,我不爱你……刃没有说话,丹恒可以看到他脖子上青筋鼓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丹恒有些好奇地捧起他的脸,哦,他在忍着眼泪呢。他哭了。丹恒原本冷漠的眼神有些颤动,可他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就压了上来,牙齿咬上了他的脖子,丹恒,告诉我,要怎么做,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爱我……丹恒刚刚退烧,现在没什么力气,说几句话就已经累了,他趴在刃的肩膀上,歪头思索片刻,然后拉着刃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你戴上这个,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