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像草原里最顶端的狩猎者,他按住叶容舟,因为忍耐,手背上青筋暴起,叶容舟,我再说一遍,穿好衣服出去。
叶容舟只轻轻笑了一声,而后小心地分开小花朵迎了上去,不要。
接下来事情完全失控。
叶容舟倒是不后悔,就是有点儿难受,难受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委委屈屈地搂着任与骞的脖子,说想要一个亲。
任与骞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委屈叶容舟,他捧着他的脸,吻去他的眼泪,小傻子。
任与骞理智回来之后,是后悔又心疼的,他本想给叶容舟最好的,没想却连最基础的准备都未曾做到。
然而当结束之后,叶容舟迷迷糊糊地滚进他的怀中嘟囔着不想起来时,任与骞又觉得一切都很好,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需要准备好才能做的事情。
他低头吻着叶容舟汗湿的额头,小声道:我爱你,叶容舟。
叶容舟抿唇笑了笑,手指在任与骞腰侧轻轻挠了两下,我也爱你。
说罢,叶容舟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日落西沉,叶容舟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被子蓬松柔软,不知是何时换的,他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视线落在身侧,任与骞不知所踪。
想到上午的混乱,叶容舟浑身发烫,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这还只是一个地方就这样了……
他知道男生和男生做会用到另一个地方,然而也只是想想,上午被欺负成那般,他这段时间都不会敢再去招惹任与骞。
腰肢还有些酸软,小花朵还是湿润的,总感觉还是有些异物感,叶容舟没敢去看,只是拢着家居服慢吞吞地下了床,然后往外走去。
他走到楼梯口时,正好与上楼的任与骞撞个正着。
睡饱了?任与骞上前抱住叶容舟,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腰侧,还难受吗?
叶容舟脸倏然就红了,他拍开任与骞的手,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我很好,一点儿都不难受。
任与骞狐疑地看着他,是吗?可是今天帮你清洗时,那里都肿了。
任与骞!叶容舟忍无可忍,一脚就踹在了任与骞小腿上,你给我闭嘴,我现在好得很。
说罢,叶容舟便推开任与骞往楼下跑去,腿还是软的,跑太快差点儿摔一跤。任与骞赶紧追了上去,他真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吃了晚饭后,叶容舟回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米色的宽松毛衣衬得他皮肤很白,一派乖巧天真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