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来金屋常有,阿娇难觅,不然,我也不至于活到现在才遇见你这骚货。
桃夭瞬间失笑:那大概,因为你不是陈冠希!
褚江宁咬她脖子:原来你喜欢那种的?今天哥哥就满足你!说着将湿嗒嗒的衣裤一脱,丢在池子边沿。内裤褪到一半,那东西就迫不及待一跃而出,正好颠在桃夭手上,她五根纤纤手指用力握住,摩挲不止。
褚江宁被捻得喘息声重:虚伪的浪逼,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呢?
桃夭抬眼:不喜欢吗?
男人喔了一声:喜欢,解语生香风情盛放,这才叫女人。
喜欢就管住你的嘴!桃夭手中力道加大,面上薄怒,我讨厌你说刚才用的那个词儿!
哪个?浪逼?啊——褚江宁叫出声来,连连告饶,小妖精,你想守活寡啊,嗳嗳……我改了,真改了!
她这才松了松手,褚江宁缓过劲来:第一次你就听不顺耳,当时怎么不说?
当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了你就听吗?恐怕你还会变法儿的来搅我。你这种喜欢作死的人,除非一击到位,不然越阻止你就越来劲。
哟,吃透我了?
桃夭将手中物儿向身前一递,双腿间的花苞向前一迎,丰隆柔腻的妙处已然夹住他。
是要吃透你,不情愿被我吃?
也是一语双关,问得褚江宁气促声颤:情愿,就算被你这么骚的女人吃一辈子,我也乐意……
那我不一定乐意,啊——
褚江宁闻言就反客为主,下身还没挺入,手指就挤进一根,在紧狭深幽的洞府勾挠钻探,嫩滴滴的花心登时充血,将男人的手贴得越发炽热。
继续过嘴瘾啊!男人威胁着,手指瞬间抽空,出其不意挺枪就刺,桃夭无力地摄开双腿,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她宛转迎合,令褚江宁欲心火炽,仿佛嘭的一声,金茎直入九霄深处,他耸身抽送,一柄红缨枪拱上蹿下,将身下人刺得摇摆杨柳,声似莺啼。琼津玉露,顺着他的起落贯透,从他枪头浇下,褚江宁更觉心头振奋春兴弥发,使出浑身力气纵横驰骋,连一池静水,都跟着这双交颈鸳鸯潮', '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