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倩兮下,褚江宁帅不过三秒便彻底沦陷,在心底骂自己贱骨头,嘴里叹气:你就是来克我的。
桃夭嗯着,顺势倒在他怀里,色若春花呵气如兰:你伤在哪儿了呀,给我看看。
看什么,怕自己以后守活寡啊?
啊?桃夭也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怎么,伤腰了?我看你反应挺正常的啊,不像要高位截瘫的人。
靠,小妖精你咒我呢!褚江宁恨恨的,将她身子箍在怀里,低头边吻她时,故意用下巴上的胡子茬蹭她脖子,笑若银铃百媚横生。
闹了半晌才停下来,桃夭旗袍高领上的盘扣都被蹭开了几粒,雪白的颈子,扎得褚江宁眼花耳热,俯身用力深吻。
桃夭忙推他:你轻点儿,跟锁喉喝血的妖怪似的!
褚江宁舔着嘴唇:先种个草莓留点儿记号,省得你忘了的哥哥的好。
看在这一身病号服的份上,桃夭也没多计较,就着他的手坐起身来,问道:你好了没,什么时候出院?
怎么,想我了?褚江宁眼中闪现幽光,你要是等不急了,哥哥就在这儿满足你。
桃夭佯装恼怒,转过脸去:难道我脸上写着欲求不满?
他咬一口她的耳朵,有意在她耳边哈出热气:脸上当然不会写出来,可到了床上,是谁水浪翻天?
你再说!她忽然弹出中指要敲对方脑袋,刚碰到额角,褚江宁本能的嘶了一声,别闹,头还没好利索呢!
你撞脑袋了,伤口呢我看看。桃夭正色起来,去拨他头发,发际线位置的确还有道浅浅的疤痕。她手指轻触上去,似乎是关怀的口吻,疼吗?
皮外伤,基本已经好了。
怎么撞上的?
褚江宁没说话,拦腰抱了她平放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你还敢问,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遭这罪!说,怎么补偿我?
她顿生疑惑,不服气道:怎么就因为我了,不给我扣黑锅你难受是吧!
怎么因为你?褚江宁横眉立目,压下来咬她嘴唇,要不是你这小骚货晚上可劲儿要,第二天还气我,我也不至于精神不集中,一个走神撞上隧道墙!
褚江宁每想起自己的车祸原因就深感丢人现眼,因为专家们给的结论是:纵欲',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