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江宁深深吸了口气,血脉愈发贲张,他不做声地走到桃夭身后,环住那一袅楚宫腰。
桃夭惊了一霎,手中毛笔颓然花落,半幅工整娟秀的小楷被墨痕晕染。
你故意的是不是?男人说着,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洗发水淡淡檀香味,令其越发欲火中烧。
桃夭回身一望,只见对方双目猩红,不由分说就捧住她的脸,舌头强势闯入她口中,来回试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对方推开。身上的衣衫早在纠缠间滑落,此时此态,恰是皓腕高抬身婉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褚江宁嘴角噙笑,从后扳住她双肩就一阵啃啮亲吻。她去抠肩胛上的手,对方却一使力,顷刻将她两手摁在地上,他隔着长发用力吸咬那延颈秀项,将她身上都镀上一层艳艳桃红。
两边肩带被轻轻向外一挑,只见玉润珠圆如雪娇,隆起处两点风姿紫尖轻晕,好似露滴葡萄。鼻息探去,有幽微香气难消。褚江宁将她抱起,侧放在膝上,低头含吮那小巧的乳尖。这一次桃夭没有抗拒,反而环住他的脖子,肌肤贴着他的。
褚江宁有些意外,抬头与桃夭四目相视,笑问:知道哥哥的好了,是不是?
桃夭不说话,略带些怯意地吻上去。两人滚在地上,紧密拥吻半晌,褚江宁已然迫不及待地撩开裙摆,试探柔情,桃夭的内裤早就打湿了,男人却不急,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搅了几搅,霎时弄得她春心如狂。
纵然这样还不忘喝止他:你洗手了没有,拿开!
褚江宁朗朗一笑,将伸出来的手指在口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进研濡一阵,慢慢抽送几下,一时桃夭春兴倍炽,身子骨又软了几分。
骚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三下五除二将桃夭身上的束缚全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真就是喷香瑞兽金三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体半抱怀中,胯间热物抵着她的细腰点点拨拨,灼得她浑身奇痒难耐,眼中泫然将泣,欲生欲死地点着头。
说句哥哥爱听的,今天就满足你。
她暝着眼,仍有些难以启齿,褚江宁也不急,抓起她的手扣在自己金茎上,那东西也是火盛情浓,被纤纤凉凉的玉手一碰,更加生龙活虎,在她手中弹跳不停,将白白的手背敲出了红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