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些规规矩矩的大首长,我可是尊敬还来不及呢!桃夭说着,就有些坐不住:您过来就为说这事儿,没别的我下班啦?
坐下,我还没说完呢!杜伯炎正色起来,今天下午外面是不是有人拍着你了?
她目光一动:下完雨我寻思开窗户透透气,远处是有个游客拿手机冲这边拍,我赶紧又把窗户关了。怎么,出事了?
不算大事儿。杜伯炎放下茶杯,沉声说,公?r?司的人刚才发了几张图给我,说有人拍了你从窗户里探头往外看的视频发微薄上了,看样子还想再做文章。现在网上这波人啊,就是不消停!
那伯伯您的意思是?
我来的路上琢磨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些把柄还是不能让老百姓抓着!跟下面他们几个我也说了,咱这云楼也不是指着营业赚钱的,这一礼拜给你们放个假,都好好歇几天。
告别了杜伯炎,桃夭从内部通道出了琅华台,一个人慢悠悠回家。
这时电话响起,是好友苏四:啥时候有空,麻烦你个事儿?
她言简意赅:最近几天都休息,说吧什么事?
那行,明天10点半,来长宁俱乐部,家里亲戚有个琵琶,帮忙调个弦。
好。
2、多丽
长宁俱乐部,位于洛城的最为繁华的长宁路99号上,旁边,便是作为国家副首都权力中心的象征所在。
能在这样的地段起高楼宴宾客,长宁俱乐部的能量可见一斑。甚至街头巷尾卖菜的小贩都知道,洛城的长宁和首都的长安,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六位数起步的年会费,决定了俱乐部成员的身份不凡。
桃夭不是会员,因此刚到门口就被拦下了,大堂经理的态度客气又疏离:抱歉女士,我们只接待会员。
她从容地应了一声:稍等,我给朋友打个电话。说个解开手机锁,拨了苏四的号码。
通话时,大堂经理一直暗暗观察桃夭。她今日穿了一件暗紫洒金花的及踝旗袍,虽不是什么奢侈大牌产物,但那面料,用的是号称纺织界软黄金的花萝香云纱,挑金线的葫芦盘扣精致中显着端庄,斜襟那颗盘扣上,别着个金如意扣坠珍珠的压襟。发髻偏偏的盘在头顶,斜插一支嵌珍珠的簪子,耳上是大颗珍珠坠子,手上的口金包也是工艺复杂的珍珠制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