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厅堂,绕到后面的小径,然后顺着外接楼梯一前一后上到三层的露台。那里是座构建巧妙的空中花园,中间花团锦簇,四周栏杆堆砌,别致中透着安静。
上面空无一人,褚江宁特意将门栓插上,才牵着桃夭的手往里走。
凭栏远望,四周烟水苍茫,澄净如练,置身其中,有种莫名的宁谧。
褚江宁双手撑着栏杆,侧头看桃夭: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带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搅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搅吧!
随你怎么想。她眉尖一挑,转身就要走。褚江宁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顺势往怀里一带。
桃夭险些站不稳跌倒:你疯了?
男人唇边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疯?说话间,手指已滑去她腰间,将其环住,来,哥哥亲一个。
你别闹,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宁一把没推动,她忽然脸色一白,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看出桃夭的不适,褚江宁连忙打住。
她愣了一晌,刚摇摇头,不防双乳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难受到她两臂紧紧在腋下夹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毛病了,每次月经前一周,冷不丁就针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褚江宁的手轻轻抚上去,隔着衣服缓缓揉捏。桃夭依稀有些好转,叮咛他:你再轻点儿。
男人应着,手指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蓦然瞥见里面那件肚兜,气息不禁又重了两分。把那一列扣子解完,只留着领子上的三粒,她胸前的春色登时大泄无遗,偏偏从后看还是一点不露的,这便是旗袍的玄妙之处。
褚江宁把桃夭抵在栏杆上,用手肘垫着她的背,另一手已绕到背后解了胸衣扣,手指柔柔地从肚兜一侧穿进去,掌心把着那浑圆软玉温香,微微收力,循环往复。
还疼吗,嗯?他说着,鼻尖触碰她的唇,而后轻扬下颌双唇相印,撬开贝齿,探舌深入。
嗯……娇喉里溢出一声嘤咛,桃夭觉得四肢都酥了,双手吃力地反抓住身后两道栏杆,小腿不由自主地在颤抖。
好香啊,胭脂里加了玫瑰花,对不对?褚江宁故意吊着她,唇舌在桃夭口中打转,怪不得贾宝玉爱吃女人嘴上的胭脂,这么好的味道,谁忍得住?
她身子颤得说不出话,只觉一股春意顺着大腿往下淌。
男人兀自从容地附耳低语:我这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骚得站不住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