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浮生(高干): 34、薄幸你也有怕的时候?桃夭笑容诡异,不过我喜欢!
温润灵巧的舌头欺上去,噬咬他的下巴,进而延展向下。男人的衬衫扣子被颗颗拨开,别有用心的吻,掠夺着他胸膛上每一寸肌肉。
欢爱了这么多次,怎么最快挑起这个男人的情欲,桃夭早已得心应手。
褚江宁强撑着的两条胳膊有些发颤,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拉进怀里,狠狠轻薄,云雨巫山。可他又是个极度自律的人,向来注重场合禁忌,所以这软肋就被桃夭捏在了手里。
你闹够了没有?略带愠怒的低声斥责,到底没盖住越烧越旺的欲火。
她抬起脸,在褚江宁唇上咬了一口:哥哥这是怎么了,别憋着呀!
你给我下去!
我偏不。桃夭挑衅般一扬下巴,嘴角勾出得意的弧度。
他警告:再胡闹我对你不客气!
那敢情好啊,我一定叫得大声点儿,让全楼都知道你体力好。说完就出其不意地一倾身,毫不客气将褚江宁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打量他,你这个放荡成性的贱男人!骚断腿的浪货!臭不要脸的淫贼!杀千刀的下贱胚子!时刻发情的公狗!
褚江宁错愕不已:好端端的你骂我干嘛?
当然是礼尚往来啊!妖冶的脸上忽然一本正经,你当时不也用过类似的词儿羞辱我吗,今天如数奉还,省得后面忘了。
他甚至有些委屈:可上次你说讨厌听,我都改了啊!
桃夭眼角眉梢透出笑意:我也可以改呀,今天先骂痛快了,以后再改。
褚江宁顿时明白了她的用心,压低的声音里带些愧疚:我以前真的错了,行不行?咱就不能把这篇儿翻过去,我的祖宗!
桃夭的表情陡然森冷,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错在哪儿了,说!
男人吃痛,嘶了一声,话却说不出口。桃夭也不逼他,脸埋在他胸膛,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褚江宁刚刚压制住的情火,似乎又要呈现迸发趋势。
嗳嗳,怕你了。他终究妥协,嗫嚅着开口,我……以前太随意,说话难听……没有尊重你……以后保证不犯了,好不好?
不好。她咬着牙,你做初一,我就要做十五,这叫风水轮流转。既然头是你开的,那怎么收尾,我说了算。
褚江宁此刻才领教到了面前女人的厉害:她很少直观表现自己的态度,即便遇到十分厌恶的,也不会硬碰硬。如果形势不利,她甚至可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但这不代表她内心真就妥协屈从,一旦时机成熟,那温柔表象下定然挥出惊人一刀,致命诛心。
说,你是不是贱人?
他气急,刚要有所动作,她却早有预料,身子在他胯间磨蹭几下,气势汹汹的男人登时又弱了下去。
来嘛,继续玩儿,我反正不在乎。
万一来个人敲门,我看你怎么收场!
桃夭眼波流动:来就来啊,真撞见了,大不了我给你钱,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脸这么铁了?
没办法,近墨者黑。同床共枕这么久,还不兴我偷师学艺啊!
褚江宁喘口粗气:信不信我立马办了你?
桃夭仍是讽刺口吻:光说不练假把式,忍不住干嘛强求自己呢?咱们俩还没在办公室亲热过呢,别说你这地方又宽敞又明亮,我还真喜欢。
说话间,就要去解他皮带,褚江宁彻底认栽,苦着脸道:好了好了,你想听什么,都依你我的祖宗!
她停住手,哈哈笑着:你是不是贱男人?
贱男人暝着眼,声若蚊哼:是……
一咬他耳朵:大声点儿,听不清。
褚江宁提高嗓门:是。
你是什么啊,嗯?
我是贱男人,成了吧?
还有呢?
他已经没了耗下去的勇气,索性把她前面说的一股脑重复出来:我是臭不要脸的淫贼,发情的公狗,骚断腿的浪货……
这还差不多。桃夭放下手机,翻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