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也没想到,就上大学三年,竟然就渐渐地淡忘了对音乐的感受,很平淡,没有当初的激动。
刚才的工作人员和摄像再次折返回来。
景宿雨估计他们是采访完远乐队的几个人了。
摄像一进来,镜头就怼秦随然脸上了。
秦随然的身体僵住,眼神疑惑,他不喜欢这样的拍摄,这是…
没等他说完,工作人员就问,请问你们对自己的改编很有信心吗?
秦随然点头。
工作人员又问,听说这首歌是你改的。
是。秦随然说。
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下句,她问,没了?
秦随然点头。
镜头又转向时觅和江心,又开始问和刚才差不多的问题。
时觅和江心的回答挑不出毛病,就是淡淡的,没啥节目效果。
采访的工作人员临走时还看了眼祝夏。
祝夏注意到那两道略带疑惑的视线,抬眸看去时,两个人已经出去了。
她的视线又回到景宿雨脸上,远乐队估计是搞不了阴的,这个你放心。
景宿雨本来也不觉得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来,说真的,我还挺想知道他们改成什么样。
祝夏也挺想知道了,不过她估计应该是不怎么样。
演播厅,已经架好了拍摄设备,灯光有些暗。
台下不少工作人员,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黑色工牌的,黑色眼镜的人正皱眉看着台下。
景宿雨一进来,就听到很难以形容的吼声,就是也没有什么技巧,纯吼。
她看向台上,远乐队一个两个的全板着脸,老秦,他们这是什么特殊的唱法吗?
秦随然虽然没系统地学习过唱歌,一些特殊唱腔唱法还是知道了,他嘴角抽搐了下,应该是他们乐队独家唱法。
祝夏走过去和站在中间的那位女士打招呼,这是舞台的负责人,陆知。
几个人和陆知简单的打了声照顾。
陆知点了下头,不苟言笑,雨季乐队是吧,上次的舞台我看了,印象深刻,继续加油。
谢谢老师。
陆知赶紧摆手,我算哪门子老师。
吼声结束,进入到这首歌的高潮部分,也是整首歌传唱度最高的一部分。
景宿雨看向台上,听到这一部分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平,特别是和前面一对比,没听过这首歌的人一时间都分不清这是高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