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青一下子就看到时觅:来加微信。
不少人都围了上去。
几位导师就简单地说了几句。
迟萧听了几句便离开了第二现场。
吻乐队的人已经习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等到导师说完,景宿雨和旁边的秦随然说:我出去透口气,你们先去吃饭吧,不用等我。
祝夏无聊地看着他们的反应,转身离开这里。
景宿雨站在大楼的台阶上,脚步浸了水一样沉重,她踏不出去。
她背影的轮廓渐渐清晰,祝夏放轻了脚步:好久不见。
景宿雨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和记忆里重叠的脸,她喉咙发涩:好久不见。
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祝夏在这些年总是会想起从前。
风景宿雨的脸颊刮过,她伸出手,却发现触摸不到:和以前一样。
我养你。祝夏想说些狠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什么?景宿雨的瞳孔震颤,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我说,我养你。祝夏一字一顿,和从前一样,我认真的。
可是当年。景宿雨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当年离开了这里。
不重要了。祝夏不想总提那件事,考虑下。
景宿雨摇头:不了。
我们还没有分手。祝夏盯着她,你当年离开的时候,纸条上没有提分手,所以我们应该是在冷战。
景宿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摇头:是分手了,没有人冷战会冷战六年。
那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写出来。祝夏继续问,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因为你不想,还是因为你不敢?
景宿雨觉得心里的那根弦要断掉了,明明祝夏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她往后退了一步,沉默着。
祝夏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看着走着阴沉的天空,或许要下雨了。
祝夏不喜欢雨天:你猜今天下午会不会下雨,还是说它会变成晴天。
景宿雨没有回答,过了很久她才走下台阶,因为她听到声音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极其的狼狈。
祝夏拉住了她的手:去哪儿?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说句话。祝夏的声音在颤抖。
景宿雨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她走的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