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深吸一口气:那就拼一把喽,反正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时觅呢?他会同意吗?
秦随然心里也没底,时觅那个脾气也很犟:不知道,去问问吧,反正少一个人都不是雨季乐队。
为什么叫雨季乐队,因为他们四个决定组乐队的那天是个雨天,也是南方的雨季。
江心看着天空,心里百感交集:我当时根本不理解景宿雨为什么会因为赚不到钱就想离开,现在明白了,没钱真的很难走下去啊,她那把吉他,很多年了吧。她看向秦随然。
秦随然没有过多思考,嗯了一声: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拿着这把吉他。
秦随然和江心打车去到时觅住的小区。
秦随然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声。
他们在外面等了几分钟,里面没有动静。
秦随然最后敲了两下门:估计是没在家。
那怎么办?江心头都大了。
先去找景宿雨,剩下的回来再说,他今天肯定会回来的。秦随然叹了口气。
秦随然下车的时候就嘱咐出租车司机在下面等一会儿,现在下去便直接去了景宿雨的小区。
他们两个买了点水果。
江心看着这套老房子的天花板,又看了看旁边的墙上,只要随便一摸,一大块墙上脱落。
一进门往里走,秦随然就看到时觅坐在沙发上,板着一张脸。
秦随然把水果放到桌子上:你怎么来了?
时觅翻了个白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怎么着,要把我踢出乐队?
江心也翻了个白眼:我们去找你了,你没在,我们可比你有良心。
时觅呵了一声,没有回她。
景宿雨端着最后一盘洗好的的娃娃菜走过来: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改名了,叫不合乐队,还没参加了就有一种要解散的感觉。
时觅靠在沙发靠背上,抬眼看她:我们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景宿雨笑了下:你单方面的。
时觅:……
不是你说的到此为止吗?
景宿雨没回他,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来吃饭,倪初呢?她怎么没来?
她有个案子,晚点来,她让我们先吃。秦随然回她。
时觅依旧不想放过她:你现在不认账了?
我没有啊,我对不起大家。景宿雨坐下来,拉开易拉罐拉环,我当时确实是想逃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