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关,张凯也走过来,在门外:喝多了头疼,难受死我了。
张浔遇拿起镜子又看了看:不能喝就别硬装,现在好了吧,遭罪。
张凯看到她脸上的妆容了:姐,你过会儿要出去?和谁约会?
张浔遇放下镜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说是和谁,当时是和你黎年姐姐了,你个大傻子。
什么,我也要去,带我去。张凯又喊起来。
黎年一出来就听到张凯的喊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进去。
张浔遇有时候真的对他这个大嗓门很无语,她站起来,把黎年拉进来:问你黎年姐姐。
黎年刚才也听到了:我不介意,一起去吧。
你赶紧去洗个澡吧,然后你随便找点东西吃。随后把门一关。
张凯行动也是快,立马去拿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
张浔遇躺到床上:我的腰好痛啊!果然是老了。
黎年也躺到她旁边:你才二十三就说自己老了,那我也快了。
张浔遇看着天花板上从窗户反射进来的光:你才多大?十六十七,比我小那么多呢。你不是说我长的挺显老吗?
黎年想起之前在烧烤店上的那句话: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其实你挺年轻的,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大学生呢。但是你报复回来了,我也得报复回去。
张浔遇笑了笑:你也挺记仇的,有仇当场就报了。
我就是。
阳光洒进室内,很暖很舒服。
张浔遇转头看她:我美吗?黎年姐姐。
黎年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视线,再次看向天花板:特别美,不过和我比还略逊一筹。
张浔遇看到了她泛红的耳朵,她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有点烫啊。
黎年一时间觉得思绪混乱:别乱摸人耳朵啊!倒是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张浔遇收回去:知道了,不过你刚刚是害羞了吗?
没有,只是天太热了。黎年依旧嘴硬,把头转过去。
可是现在是秋天啊。张浔遇说。
张凯把头发吹干了,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个夹心面包,咬了几口。
他敲门,没打开,只是在外面问:什么时候走啊。
现在就可以。张浔遇戳了戳黎年的后背: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