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露出十分不解的眼神,她微微往前探了探身,问道:衍易还在念书?
沈衍易被她的态度问的有些心虚,慕靖安的神情仍然滴水不漏:是。
衍易不是在给你做妾吗?尤氏问。
…
慕靖安绞尽脑汁也不知来的路上尤氏哪里有机会得知沈衍易在给他做妾。
受命去接她的护卫不会说,来了之后庄子里的人更不会说。
至于沈衍易在给宁王慕靖安做妾,这件事统共也没多少知道的。
宁王府铜墙铁壁,一个不信任的人慕靖安都不用,也几乎没有可能传出来。
即便是有机会传到外面,也绝无可能被尤氏知道。
我知道的呀。尤氏笑起来:好端端的,若只是朋友岂会头一回见我就唤我母亲呢?
沈衍易整个人像一朵枯萎的花朵一样,神色瞬间失去生机。
慕靖安还挣扎:母亲,我和衍易真的是莫逆之交,您想错了。
你很疼衍易。尤氏点点头:旁的我不在乎,只要衍易身边有知冷知热的人就好,见到你们恩爱,我不生气。
沈衍易欲言又止,尤氏以为他是怕自己生气,安抚的对他笑笑:衍易,为娘终于放心了。
于是沈衍易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慕靖安也只能笑笑,然后小心的看向沈衍易。
沈衍易腾的起身:我,我应该回去了。他回头对慕靖安小声请求:庄子里不方便,我还是倾向在王府调养。
慕靖安点头,问尤氏:母亲可有什么要带上的,随我们回王府吧。
尤氏推辞了很久,沈衍易终于忍不住道:母亲…
但他没能说出来更多话,而是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
尤氏这回没有再推辞,随着他们上了轿子回王府。
如今尤氏找到了,陈梨第一个被绑起来扔进了地窖,被人看管起来。
硕果被交代了一个差事,在尤氏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整个王府他和沈衍易是两情相悦,任何人不能在任何地方说起从前他们的事。
沈衍易晚上没有再回蔷薇阁,因为他正在患得患失的时候,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会儿害怕母亲生气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