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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高屿开车一贯很快,但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不舒服的表情,他又缓缓减速,靠边停车。
让她从车里下来,他拧开一瓶水给她,她推开,目光被无比湛蓝的天空吸引。
好漂亮啊,感觉离云朵都近了。
这里海拔高,又因为是夏季,云飘的很低很低,好像伸手就能够到。
你喜欢看云?他敏锐地捕捉这是个取悦她的好机会,牵住她的手,来,我带你上去。
路两旁的山坡不算高,但有些陡,不好抓地,她走得摇摇晃晃。
高屿说,把鞋脱掉。
她还有些犹豫,他已经蹲下,一手掐住她脚踝,另一只手将鞋子扒下来,扔到车子旁。
双脚直接抓地,不仅稳当许多,还有种解脱束缚的感觉。
看着被他十指紧扣的右手,她问,你可以背我吗?
有坡度,容易摔。
她敛眸,像有点失落,他把她拉到怀里,我抱你,这样就算摔倒,你也不容易受伤。
抱着他脖子,耳边是他略微急促的喘,她侧过脸,偷偷笑了一下。
你爬的比乌龟慢。她小声地,故意挑剔。
就这么想试试一起滚下去?
他低头淡淡一瞥,问得却是让她正色的话,乌龟是谁?
看吧,有时候反应太快真不是什么好事。
南嫣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手指着远处,快看。
因为接近坡顶,视野更广,成片的云就跟棉花糖一样挤在一起。
那个凸起来的,好像大白兔。她眸子亮晶晶的。
他笑,你这只吗?
我可没有那么胖。
事实证明,他评估风险能力也是一流,刚把这个坡翻过去,他脚下就踩到了光面的石子,抱着她一起摔倒。
他怕她脑袋受伤,一直紧紧护住她的头,没法空出双手来刹住那极速滚下去的动势,一直滚到底才停,他有轻微脑震荡的感觉,可还是先去确认她。
她没有哪里出血,但也摔得头晕,嘴唇张着轻喘,将额头抵在他胸口。
这个下意识的依赖,足够让他忘记手上传来的痛,因为在草地上狠狠摩擦,手刮得不成样,有斑驳的血痕。
这是哪?她视线所及都没有路,全是望不到尽头的草地。
山的另一边。
那我们要怎么回去?这里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对讲机,还被他落在车里。
你还有力气吗?
她直接一个瘫软,趴在他胸膛上。
等他们来找吧,车停在路上,有定位,应该不会很久。
',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只能相互依偎。
她的头发,被太阳染成褐色,看起来温暖柔软。
初雪般的皮肤,在光下更是薄如蝉翼的剔透,他能看清她眼皮上细小的血管,淡紫色。
忍不住用手指轻柔触碰,像新生的花骨朵一样柔嫩,温热,在他指尖下颤了颤,类似的触感,他想起了她的私处。
她睁眼看他,他一双眸子因为折光而呈现迷人的琥珀色。
俩人的瞳孔里,都只有对方的样子。
于是,她也伸手去碰他眼睛。
他闭上又睁开,忽然问,为什么不对我笑?
可问完又觉得答案已了然,毕竟他跟她保持距离时,她反而比较开心。
都怪他背负的东西太沉重,谁靠近都会被侵蚀,难道这就是他的原罪?
南嫣闷闷地说,我以为你真的想死在这,谢弈待得都没你久。
他出乎意料地问,你觉得我更想救人还是杀人?
她愣了下,本能地回答,不管哪种方式,你不过是想摆脱过去的阴影。
两种都失败了,我依旧丧失知觉,生和死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南嫣心想,他至今都没有求生欲吗?那把自己送回去后,他不会还要过来吧?
但又听到他说,只有你,不一样。
嗯?
跟你做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活着,甚至想,一直这样。
一直做?她脱口而出,因为逆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阳光晒得自己脸上发烫。
你受伤了。他忽然说。
发现得真快,只是一点点不舒服,因为滚下来硌到私密部位,难以启齿,她选择不吭声,但他留意到她裤子内侧被划开几个小口。
他分开她的腿,手扯着她宽松的裤子,好像在确认那些伤口划得重不重。
她把腿合拢,过几天它就自己好了,只是一点点疼。
他的重点却在于,疼?
这下更是拽着她裤子,往下一扯。
她左顾右盼,希望视线里不要突然出现人影。
内裤在圆鼓鼓的私处上紧紧绷着,他屏息脱下来,塞到她手里。
光溜溜的臀压在草地上,刺刺挠挠的,屁股缝里还有点痒,她把膝盖并起来,但脚踝被他按住,没法合拢,于是这个姿势,挤得她腿间的粉鲍更加突出,两瓣蜜肉紧紧夹成一道色泽更深的缝。
他想起之前见过的罂粟。
猩红色,大而厚的花瓣。
明明娇艳无比,却被称为恶之花,因为高浓度的罂粟汁可以提纯为毒品,致瘾。
什么是瘾?不就是毫无节制直到燃尽,就像他对她的情欲,铺天盖地,无休无止,能把他自己都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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