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伤到这个人的了?简淮手指微挑,银色的匕首在他手掌上宛若蝴蝶般舞动。
咦?郎浩言的手臂完好无损,可他为什么这么疼?是附身在这具身上的灵魂在疼啊!
看来可行。简淮轻轻地笑了。
银色的光芒划过夜空,简淮紧握匕首划过郎浩言的颈部,郎浩言的身体没有丝毫伤痕,他体内的灵魂艰难地控制身体看向简淮,张张嘴:你……
话音未落,他便重重仰面倒下。
简淮转了转匕首,轻声道:谢了,简博翰。
他收起匕首,看了眼还活着的郎闹闹,悄无声息地离开。
过了一会儿,闹闹妈妈在警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赶过来,看到儿子身上虽然有不少伤,但还活着。同样一瘸一拐的奶牛猫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脑袋在郎闹闹身上蹭了蹭。
小朋友,你没事吧?警察替没有力气的闹闹妈妈抱起小男孩。
郎闹闹眼睛直直的,他不断地摸着自己右侧的眉毛,在眉毛的中心一下又一下地划着。
这里很疼吗?警察检查郎闹闹的额头和眼睛,没有受伤。
不是,郎闹闹焦急地摸眉毛,用沙哑的声音说,这里,大哥哥!
第19章
B市光明派出所中,郎浩言面对警察的询问目瞪口呆:这都是我干的?
他将自己家的鱼生吃了,猫的后腿骨折、身上多处外伤,妻子鼻骨骨折、轻度脑震荡,小区四名保安四肢软组织挫伤,儿子郎闹闹的伤最轻,但皮外伤也不少,现在包扎好伤口正被派出所民警照顾着。
我真的不记得了,郎浩言解释道,我只记得白天带着儿子去商场玩,好像最后是在抓娃娃,剩下什么也不记得,睁开眼睛我就在派出所了!
正说着话呢,郎浩言的鼻子开始流血,民警递给他纸巾,他忙捂住鼻子,不小心碰到颧骨,疼得要命。
我这是被谁打了?好疼啊。郎浩言轻碰了下脸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