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条纤细的长腿被吊了起来,可怜巴巴地撩起自己病号服下摆,露出腰侧一块小小的纱布。
她那里多了一个十字的手术切口。
南乔伸出另一只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然后轻轻打了一下她颤抖着要去摸伤口的手背:别乱摸,刚换过药。
林初霁伸着手:乔……
南乔无奈地伸出手臂抱了她一下,摸摸她的头发。
乔……这几天你都不去工作吗?那得损失多少钱啊。林初霁埋在她胸口说。
南乔好笑地低头看着勤俭持家的女朋友:这不是陪你吗?
别,你这样说,我会产生一种我在烧钱的感觉。林初霁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乔似乎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那个视频,你想看吗?
什么视……林初霁顿住了。那个视频,自然就是南乔和于曼……
我不看。林初霁松开了南乔,低头嘟囔道。
好,南乔摸摸她的头发,我马上都毁掉。
走出病房,南乔给于曼打了个电话:放心吧,都找到了。
那我就放心了,于曼停顿了一下,祝你和她好好的。
嗯,你也是。南乔望着窗外,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生日快乐。
于曼挂了电话,靠在阳台发呆。詹束龙走过来,脸上沾着面粉,问道:我不会,还是你来吧。
我都说了你不行。于曼回头说,你除了会画图,到底还会做什么?
于曼低头和着做蛋糕的面粉,詹束龙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然后突然伸手往她脸上抹了一些面粉。
起开。
你笑了。詹束龙说。
于曼抬头看着她,真心实意地笑了:谢谢你。
詹束龙赶紧摆手否认:我不是好人,我也不想当你好姐妹。
谁要和你当好姐妹。于曼娇嗔道。
哦。詹束龙摸了摸头发。于曼看着她,叹口气,这个傻子呀。
林初霁这次的伤,实打实地养了一个多月。期间关心来看了她好几次,最后一次来吞吞吐吐地说,姐我想跟你请个假,回去准备一下婚礼,不然到时候还得占用时间。
林初霁看一眼旁边面无表情背手站着的付芳,点点头:行,去吧。定了婚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