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澹搭在门框上的手收紧了,他听见骨头发出的类似于碎裂的声音。
处在里屋的文澜若有所觉般看了过来,眼含雾气,只一个眼神都透露着风情。
红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在激烈的情事中吐息,这么垂涎欲滴的美,就应该咬着什么东西,比如,樱桃,清晨刚收获的、还沾着露水的红樱。
砰的一声。
交汇的视线于是被关上的门分隔开。
再窥不见半点香艳。
文澹的下颌绷紧了,有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冲动地冲进去,强行打断里面那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两人。只一瞬,这种想法立即被理智压制了。
澹哥?是陈婉清的声音。
迟迟不见文澹回来,她便找来了。
陈婉清笑,原来你在这,不是说去洗手间吗?
文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一派温柔。我给小弟送点醒酒汤,他这会正休息,我们回席上吧。
陈婉清半点没怀疑,点了点头挽上文澹的胳膊。真是辛苦小澜了,替我们挡了那么多酒。唉,现在的男生都喜欢什么?我买礼物给弟弟……
文澹麻木地想,这样大方温婉且能极大助力他的事业的女人,才是他应该娶的。
他只是走了家族传统的老路,这没什么。
你喝多了。宋迟黎压在文澜胸前,舔舐他的脖颈,汗的咸腥和
蒸发过后的淡淡酒香糅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如同走在一片雾里,那样清新地吹散了雾气。
文澜几乎是被顶在门上,够不着地面,他唯一的支撑来源于眼前的人。
宋迟黎看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笑问:还认得我是谁吗?
小绵羊就是容易招来坏狼的欺负,他压到文澜耳边,半是玩笑半是威胁:要是想不起来,一会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那就别放过。出乎意料的,文澜打断他的声音竟十分清醒。
宋迟黎的喉间滚动。
美人的眼珠子慢吞吞地朝四周转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宋迟黎赤裸的胸前,上面还泼洒着红酒的酒痕,是刚刚胡闹时留下的。
宋迟黎低头,两人的唇只差毫厘就要碰上,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你看,这都是你弄的。
喝醉的文澜似乎忘了上帝施加在他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病痛,他像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捣蛋鬼一样,去从未拥有过地健康地和宋迟黎打闹。
但是闹着闹着就变得不对味起来。
文澜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火,听完宋迟黎的控诉,他忽然伸出食指一抹酒渍,放入了口中。
而后自言自语:甜的……
宋迟黎呼吸一窒,无数个不好的念头争先恐后涌现。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文澜,那文澜想不想也变成小甜心?
那是什么?文澜露出疑惑的神色。变成那样就会招人喜欢吗?
宋迟黎埋在文澜颈间闷闷地笑出声,不用招别人喜欢,我喜欢就行了。
你喜欢我吗……文澜搂住了宋迟黎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
喜欢。宋迟黎牵起他的一只手,珍重郑重地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特别喜欢。
文澜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后来发生的事完全超乎了文澜的想象,让他在半醉半醒间想要不顾一切地尖叫,为那一份羞耻心。
他轻而易举地就被摁在了桌子上,刚解下来没多久的领带重新绑住了他的手腕,无法挣脱。
宋迟黎惩罚似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掌印落在上面。
文澜一下噤声了。
宋迟黎单手拎着瓶红酒,咬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其实在宴席上他也喝了不少,别人敬他的、他敬别人的、替文澜挡的……他酒量很好,一直没醉,直到进到这无人的休息室,嗅到文澜身上的馥郁。
宋迟黎现在有点疯。
这点文澜感受得淋漓尽致,刚开始还是他熟悉的手指的触感,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他身下,抵在菊穴口。
对未知的恐惧让文澜忍不住出声:宋…宋迟……
他扭过身,殊不知腰部线条随着动作绷得有多优美。
文澜也没空理会这些了,他正眼睁睁看着即将进入他的酒瓶瓶口。
晃荡的酒液被玻璃包裹,酒气泄露出来,似乎还是冰的,因为文澜大腿根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不……不要,宋迟黎不要……
不要我么?宋迟黎一条腿跪在桌上,顶开了文澜的双腿腿间。
不是……文澜大脑昏沉地尝试解释,从没说过这些话让他有些结巴和语塞。你、你直接……进来——啊!
宋迟黎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认为是许可的信号。
瓶颈插入了一半,酒液哗地倒灌,飞流
↑返回顶部↑直下涌进皱缩的肠道里,一下将原本狭窄的空间撑大了。
辛辣的酒精刺激着肉壁的神经末梢,文澜被激得泛起了泪花。
红酒还在源源不断灌入,他觉得很撑,非常撑,肚子都涨大了。
跪趴的姿势很难受,灼热的感觉一路烧到心脏,火辣辣的,不知不觉文澜挺起了上半身。
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宋迟黎拉了拉绑在他手上的领带。
喔……
酒瓶倒空了。
瓶口啵地一下拔了出去,少许红酒从还没完全收紧的道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含紧了,sweetheart。
小甜心。
文澜的脸颊、胸膛、锁骨没有一处不染上红晕,他抽噎着,很委屈地控诉:……你是坏人……
我不是。宋迟黎肆无忌惮地用一种侵略性的眼神看他。我是好人。
他从后面抱住文澜,手掌揉了揉鼓起的小腹。坏人会给予你怎样的像我一样的快感吗?
酸涩的,叫文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要含不住了。
他们从桌上滚到了沙发上,放纵地进行一切亲密行为,即便负距离、染上彼此的味道还不够,要揉进骨血里,连每一根条件反射神经都记住。
文澜本身就喝了酒,肠壁更是被酒精烧得滚烫,蠕动的软肉包裹上宋迟黎的性器,体会到一片柔软和酥麻。
真枪实干的硬物插入可比酒水酸痛多了,文澜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努力让自己适应对方的粗大。
残存在体内的红酒全都被挤了出去,色情地淌在两人的腿根,顺着大腿往下流,混在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根本看不出来。
这里…不舒服……文澜挣动了一下。
沙发不够软,磨得膝盖疼。
宋迟黎哄他,又是拿靠枕又是拿衣服给他垫着,一点不妨碍肉棒在小穴里面突进,攻势愈猛。
哈……啊……
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醉人的,干到舒服的地方时文澜情不自禁眯起了眼,像冬天窝在窗台晒太阳的猫。
宋迟黎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因为会被含得更紧,肉穴里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灵活地改变形状以此严丝合缝地缠上阴茎身,深处的媚肉和每一寸螺纹状突起绞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割舍。
宋迟黎抬起文澜的一边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激烈的动作不断把文澜往前顶,结合处水花四溅,层层叠叠在穴口糊成一团黏腻的白色分泌物。
啊……啊!
文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沉浮着,如行海面上,落不到实处。
呜……他的手腕挣扎了几下。解开……解开领带好不好……我想抓着你……
他太怕被松开了,一定要抓着点什么才安心。
布料窸窣间,宋迟黎解开了他,动作相比平时粗暴了些。
文澜却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一只白瘦的细手向后探去,抓住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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