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在想事情,和班……和你没有关系。
嗯……昨天我就想问了,我和松田先生的某个熟人长得很像吗?伊达航目光突然锐利起来,他自认为自己的外表,在日本男性中并不是‘大众脸’的类型,可这位松田先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叫错他的名字。
松田阵平掀开眼皮,从后视镜中和伊达航对上视线,眼睛中的坦诚和信任,就算是对他有防备的伊达航也为之一愣。
松田阵平:是啊,伊达警官和我的一位老朋友很像,无论是从相貌还是从性格上来说。
伊达航:……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松田阵平:我们是能为了对方拼出性命的朋友。
伊达航:那你和他很久没见了?
也算不上吧。松田阵平笑道:不久之前还在居酒屋喝过酒,骂过另外三个在各种意义上不负责任的混蛋,但是……大约之后很难见面了。
骂完那三个家伙之后,他转头也变成不负责任的混蛋中的一员了。也不知道他死了之后,班长会不会到他的坟前骂他。
想到班长每年带着贡品来骂他的样子,还有点好笑。
之后说不定也会带着和娜塔莉的孩子,来指着他的坟墓说,这是反面教材,将来你们不要学他之类的话。
有班长在,老爹那个老头子大约也能被照顾的很好吧,毕竟比起自己这个不孝子来说,班长更会哄长辈们开心……没了自己老爹活的更久也说不定。
班长,真的是很靠谱的男人呢。
第17章
很难见面的含义有很多,但是伊达航隐隐约约察觉到对方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出国或者绝交那么简单,所以没有继续问下去,稍微绕开话题:那松田先生刚才是在想那位朋友的事情吗?
提到这件事情,松田阵平脸上的表情突然垮了下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说:不是。
那和我说说看吧。
松田阵平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转头,毕竟从伊达航的角度来看,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互相倾诉的地步。
如果说松田先生愿意说,我可以代替松田先生那位以后很难见面的朋友来听听看。伊达航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支录音笔,上面闪烁的绿灯表示这只录音笔正在工作,他把它放在车的前风挡玻璃下面,说道:不过如果你说的和案件有关,我还是需要把这段录音作为证据提交。
松田阵平看到年轻的班长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情都变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