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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girl(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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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girl(H)



何之远觉得脑袋里乱乱的。

呼吸是乱的,心跳是乱的,脑袋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手腕被绑在身后,双臂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肌rou已经酸痛发麻了。在地上跪了太久,大腿累得发软,膝盖也硌得很疼。但身体上的负面反应正被另一种感觉覆盖。

何之远趴在床上,湿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舌落在耳后,肌肤接触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一只手插进了床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握着她的rufang,手指捏着乳尖的一点把玩;另一只手持着戒尺,从大腿外侧滑到内侧,抵上她两腿之间已经湿润的位置。

她忍不住发出那种黏黏糊糊的声音,又觉得丢人,咬着唇想控制自己,但总是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甜腻的呻吟已经响了很久。

很舒服不是吗?楚鸢cao动着戒尺,让坚硬的一角抵着阴蒂磨弄。

身下人骤然紧绷了身体,扭着腰想要躲开。

你别这样,别这样……

何之远的脑袋一会偏向左边,一会偏向右边,一会又埋在被子中间被堵得将要窒息。她不停变换着姿势,移动着全身上下唯一还算自由的地方,希望找到一个能够疏解身下快感的方法。过多的、陌生的刺激让她恐慌,本能地想要避让。

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学会如何诚实地面对身体的快乐,明明只要享受就好了。楚鸢咬上何之远圆润的肩头时这样想到。

她转动手腕,更细致地顶着那一处摩擦。何之远的喘息逐渐加快,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大,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突然,楚鸢感受到两人相贴的部分,腰、腿,还有何之远反剪的双臂,那里的肌rou紧紧绷起来,因为用力过猛而颤抖。

何之远咬住了被子,最动听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没喊出来,有点可惜。

很快,她卸了力气,被抽空一样软下去,只有胸廓还在一张一缩地运动。但是隔着一层衣服,这些细微的反应很难看得清楚。

楚鸢解开了绑着她手腕的披肩,那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推拒,失去束缚后慢慢缩回床上,撑着身体往前靠了靠,宛若尝试脱离的无用功。楚鸢撩起何之远的睡裙,抬起她的身体把这件衣服脱下来,和披肩一起随手扔到一边。

何之远还跪着,这姿势很好,楚鸢不打算改变。她伸出手把何之远的内裤往下拉,濡湿的布料拉扯着粘腻的银丝。内裤退到膝盖,何之远没有力气配合着脱下来,楚鸢没有在意,干脆就让它留在那里。

吻上她的脊背,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年轻的身体,即便缺乏锻炼,身体的线条依然迷人。光洁的皮肤唯一的缺陷是肩膀和手臂的几道划痕,这是鹦鹉留下的痕迹,何之远穿得轻薄,又喜欢让爪子尖利的百万里站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是当然的。

不过无伤大雅。

掌心在何之远小腹揉了一会,便迫不及待地向下。分开湿漉漉的大yinchun,摸上刚被粗暴对待而肿胀的阴蒂。

何之远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到打手心为止还在她接受的范围内,虽然生气,但可以接受,因为从小就是这样的。习惯了的事再发生是可以的,超出预计的事是难以接受的。楚鸢,是她母亲的爱人,是抢走她母亲注意的坏人,是惯会使用暴力的独裁者,她们的关系应该是对立的、冲突的、仇视的,而不能是像现在这样以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亲密接触。

身体的失控让她感到愤怒和耻辱,但不可否认的是生理上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两种矛盾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后背是一个鲜少能碰到的部位,它由许多肌rou分布,纹理精致而复杂,神经脆弱而敏感。何之远感到一条湿滑的舌正顺着自己椎骨的凸起舔吻,时不时啃咬,留下齿痕。此刻她因为难耐作出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肌rou线条的变化,肩胛骨、脊椎骨随之改变,勾勒出一种天然的人体美。

楚鸢忍不住感叹到:宝贝,你真漂亮。

这个称呼让何之远一阵恶寒,以前楚鸢也会这样称呼她,一般是在揪到她错误有理由惩罚的时候用来阴阳怪气。寻常时候楚鸢只会叫她何之远。

你别……何之远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你别那么叫我。

你别这样你别那样,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个句式,是在向我发号施令吗?楚鸢用她曾经给何之远辅导作业时的声调,慢悠悠地说,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和长辈说话要用‘请’啊。

这个毛病本来已经改了,但自由的高中生活让何之远有点反弹。没关系,她可以帮忙再改一次。

不过不是今天,不是现在,以后有的是时间。

楚鸢的手指在阴蒂上灵活地拨弄,她的手心已经湿透了,听着何之远逐渐压抑不住的声音,她摸了摸还在不停往外吐露液体的xue口,试探着将手指插入。

足够湿滑,几乎没有阻碍,只是身下这副躯体实在是太紧张,紧绷的肌rou夹得她不好动作。

放松一点,宝贝。

这已经不是何之远想不想听话能决定的事了,她尽量顺着哽住的呼吸,一只手攥成拳,抵在额头前面:你别,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楚鸢一点点把手指送进去,那你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被撑开的感觉那么明显,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好奇怪。没有刚才被玩弄阴蒂时那么汹涌、强烈到让人忍不住躲开的刺激,但依然将全部注意吸引过去,她看不见楚鸢,只能靠身下的快感感受,手指慢慢进入的动作就像是一种被占有的过程。

脸烧得难受。楚鸢的侵入很慢,所以手指与xuerou摩擦的粘稠的声音也许是错觉,但她那低沉到像咬着耳朵说出来的让人羞耻的话却是不可忽视的现实。

宝宝,宝贝,亲爱的,或者达令,哈尼?你到底喜欢哪个呢,mybabygirl?

手指伸到了底,又缓缓抽出来。楚鸢敏锐地察觉到在自己念出最后一个词时何之远的异常。

啊,你喜欢这个啊。楚鸢愉悦地加快动作,手指带出一股股液体,粘腻的水声从何之远两腿之间传出。我的小女孩,被mama上很让你兴奋吗?

mama这个词从楚鸢嘴里说出来,是对它的玷污。

何之远闭上眼睛不愿理会,但楚鸢依然没停下她的污言秽语。

怎么不回答?你明明很喜欢,不诚实的孩子。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体温一样纠缠着摆脱不开,你下面好湿、好软,吸得我好紧。承认吧,你就是个妄想着和mamazuoai的坏小孩。

她怎么能这么随意地说出这些话,是了,这不奇怪,有了母亲那样的人做伴侣还会出轨的人能是什么好角色,说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就在她准备不听不看等着楚鸢玩够为止,对方却像觉得无聊似的,刻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无法装作没听见的话。

你想过跟何问心这么做吗?

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何之远突然挣扎起来,她挺起背,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向后仰着,要推搡楚鸢起开。楚鸢早料到她的反应会这样激烈,微微一躲后用小臂压着何之远的肩膀,将她按回床上。

说中了?所以才这么生气?楚鸢抽出手指,两只手一起控制着身下不听话的何之远,还不忘开口调侃她。

滚!你胡说什么!

恼羞成怒,情绪那么激动,但还是只能赤裸着身子被人压在身下,毫无反抗的机会。

楚鸢伸手打在何之远的臀部:我真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吗?都学会和mama讲脏话了。没关系,我会帮你改过来的。

何之远不断扭动着身体,嘴里喊着让楚鸢滚开,终于消磨尽了楚鸢的耐心。别动了。她没好气地说,稍微挣扎下是情趣,一直不听话就是不识趣,你想让我再把你绑起来吗?

说着,把何之远的腰往上抬了抬,再一次进入她。

第一次经历性事的何之远本就敏感,楚鸢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简单且机械的抚弄就能让她塌了腰低喘。

感受到何之远力量的松懈,楚鸢也一改方才的不耐,继续用那种暧昧温柔的声音说:好乖啊宝宝。

呜……

何之远捂住嘴,咬住自己的拇指来避免发出那些恼人的呻吟。再一次进入后楚鸢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试探着慢慢动作,稍微加快了速度。她贴在何之远背后,握住她堵住呻吟的手十指相扣,终于听到了那情难自禁的喘息。

方才因为何之远的忤逆产生的那么一点火气也消失了。zuoai就是这么高效的交流方式,就算不喜欢,哪怕看不顺眼也照样会觉得很舒服。

就像何之远,刚才还那么生气,现在却含着眼泪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个样子应该是认识这么久来最让她满意的模样。

所以楚鸢大发慈悲地在何之远高潮时抱住她,帮她舒缓过多的快感带来的不适。念在何之远今天晚上经历的已经够多了,楚鸢没有为难也没有继续折腾,陪她窝在床沿,紧紧拥抱着,直到高潮的余韵退去。

好了。楚鸢亲了亲何之远的耳朵,去洗洗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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