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小银贼,说吧,找我什么事?赶紧说。朱丽花抱胸,傲视着我。
哎哟你急什么啊你。
天冷,赶紧说完,回去睡觉!再说了,和你这个小银贼能有什么话说?她瞅着我。
我们不说,我们可以这样啊。我摇摇身子。
想被打是吧?她威胁我。
哎哟别以为你练过我就怕你,真要打起来,我还真不怕你,什么很厉害的功夫我还是略懂一二。我作势打出龙爪手。
她的脸一红:流氓!
嘿嘿,你想歪了你。流氓骂谁?-isbr-
流氓骂你!她中计了。
流氓骂我啊?我开心了。
你,你!是流氓。什么话你都说得出口,什么事快说,不然我回去了!她作势要走。
别急嘛。我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不喝。
我说:怕我下药啊。
快说什么事,别废话!
当过兵的都很雷厉风行啊,性格火爆。坐吧。今天你那几招怎么学的?当兵的时候学的吧。我想到我自己打不过她,打不过大个子女犯人,也打不过徐男,更打不过贺兰婷,艹,悲哀,真是悲哀。
朱丽花坐了下来,我说了,有空多去学学,监狱里定期有防暴擒拿术的培训。
嘻嘻,你做教官啊?那我要去啊。到时候,你通知我喔,你可要好好教人家喔,人家可是个雏儿,啥也不会呀。我嘻嘻的挑着眉毛说。
我为什么要通知你,你自己不会留意?
看她煞是冷冰的模样,我说:不通知就算了,我今晚找你呢,不是为了想和你那个。别别打,我也没那个胆,更打不过你。找你是特地为了感谢你今天救我。
算你有点良心。
一点也不谦虚啊你。我说。
我为什么要对流氓谦虚?
你口口声声说我流氓,我又没怎么过你。
她不满说道:上次你那样,你那,那不是吗!
她自己说到了那次和她去巡视监室和她的那次亲密接触。
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哎,话说回来,花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呸!谁对你有意思啊!你怎么那么自恋啊?是不是觉得监狱里就你一个男的,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你有意思啊?她问我。
哈哈要不然你怎么会跳出来舍身救我?我好感动,有一种想要以身相许的冲动。
她径直踩一脚过来,我早有准备,躲开了,不过我坐的凳子被她踩翻了。
这里的女人啊,一个一个的性格火爆。
别那么凶嘛,以后哪会有男人敢娶你。
你想娶还轮不到你!她站了起来,没事我走了,和你这流氓在这废话,真是浪费我时间。
花姐,等下等下。
还有什么事啊?她看着我,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从桌柜中拿出一盒清热下火解毒茶送她:送你的,给你下火,火气别那么大了啊。
我呸,不要!她还真的不要。
要不我把我自己送你?帮你下火?我嘻嘻的说。
她转身就走。
我拉住了她:好了好了,我是真的很感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动啊。
她甩开了我的手:换做是别的管教,我也会上去帮忙的。
别的管教也会谢谢你的是吧,那你接下我送你的一份心意,我们交个朋友好吧?
她伸手拿走了我手上的下火茶,说:你的心意我就收下了,想做朋友,没门。
我靠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啊,我跟你交朋友还是给你面子了!
走了再见!她直接出去了,门也不帮我关。
看着她挺拔的倩影,身材标致得很啊。不光强悍精干,而且面对危险机智冷静、矫健身手,冷酷之下,女性气质甚是吸引人。
不错不错。
躺下睡觉的时候,我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得较多的还是薛明媚。
不知道柳智慧教我的暗示法,会不会帮上薛明媚,妈的不会帮倒忙,搞得她上吊了我真的要内疚死啊。
我们监区后面再也不开所谓的什么会议了,因为近期暴乱常常发生,关于选拔群众女演员的事情,直接就这么让她们女犯自己说下去。
这下子,b监区的全都知道,是我只要管选拔的事情了。
我坐在心理咨询室办公室里,心想指导员怎么还不给我一个标准,一人多少钱的好啊。
现在我有十三个名额,如果一人五万,那就是六十五万,拿来分了,我起码也会分到一半,厉害啊,如果三十万,就能在我们县城买一套房子了。
外面有人敲门。
我让进来了。
两个女管教押着一个女犯进来了。
是丁灵。
丁灵对我点头打招呼。
女管教说这个犯人说心理不舒服,想找你谈谈。
我对女管教们说:辛苦了,你们出去吧。我和她谈谈。
有事叫我们。女管教带上门出去了。
丁灵进来后,有点手足无措,紧张的缕了缕秀发。
我说:坐啊丁灵,怎么了,紧张得像来约会一样的呀。
看我开这样玩笑,她更是紧张,我靠,我想,该不是上次和她在医院那个后,她喜欢上我了吧。
我站起来给她倒茶:坐啊怎么了!好像很怕我一样的,我又不能吃你,最多只能把你给上了,哈哈。
她脸一红:讨厌。
坐吧,别站着。
她坐了下来,我走到她旁边: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喝了一口茶,然后突然才想起这是给她倒的,我急忙给她递过去:不好意思哈。
她看看,然后接过去,在手上转着,我找你,是,是想。
求我什么事?我问。
是选拔女演员的事?还是她想我?难道是真的心理有困惑有疾病?
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你怎么这样子呀。她有点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了,快点说啊什么事,你要急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