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们游历回来,给广陵王带回了一本书,看着像是孙权叨念了很久的一本兵书。于是把孙权约了出来。陆逊老师那里都没有,你怎么会有?广陵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因为我是将来的天子。我想要的自然有人递上来。孙权打了个寒战,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憋了半句在肚子里,适逢乱世,谁不觉得自己能做天子?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广陵王又凑近了他挑衅。连你哥哥都要千里之外悄悄派人安插在我身边,打探我楼内的秘密。可见,他都怕了。孙权把头别过去,并不直视广陵王。哥哥才不怕,就算哥哥真怕,我也不会怕你!你现在,还不配。孙权攥了攥拳头,但又有些无力。你哥哥还是输了,如今我绣衣楼开在你江东,你们又奈我何?那是因为哥哥喜欢你!那你呢?孙权涨红了脸,没说话。广陵王拿那本兵书敲了敲他因气愤而剧烈起伏胸脯。所以你到底想看吗?你会轻易把这本书给我?我都背下来了,不需要了。我不信……你信不信管我屁事?我只问你,想看吗?你只需要回答,想,或者不想。……想。孙权有受辱之感,但又无可奈何。你比你哥哥稳重,我也更看好你。孙权思忖着,没有反驳。我只会帮助我看得起的人,不过有些要求。什么要求?我要你来绣衣楼做事。可不只这一本书。……你不想知道你哥哥在绣衣楼派的谁?……孙权还在犹豫。你不想?打败我。权,见过楼主。只是恳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自然,到时候你只说是自己去北方游历即可。那十日之后我带你去一趟广陵绣衣楼。约定的日子,广陵王要离开江东,带走了一只铜条箱子。听说是打猎打了一只豹子,要带回广陵养着,还弄了一堆树干树枝垫着,把缝隙塞得严实,让人看都看不见。因为里面还塞了孙权。长途跋涉到达的第二天,在一处别院,广陵王打开箱子。不错,都好好活着。只不过豹子是晕的,孙权满脸怒意,脸上被划伤了几道口子。楼主为何待我如此?一只都没开过荤的小豹子罢了,必然伤不到你,再说,这样不是才能帮你瞒着。广陵王仔细瞧着孙权,捻起他的袖子仔细看了看。倒是可惜了这身新衣服,没见你穿过,不会是为了跟我回来,特意换的吧?是又怎样?广陵王见他竟然大方的承认了,笑了笑。脱了吧。什么?我要为你画像,你不脱了衣服我怎么画?什么画像?忘了跟你说,虽然你命好底子好,但是绣衣楼办的事儿,没有容易的。愿意来,就是签了生死状的。不过我自然不会让你们曝尸荒野,尽量得收个全尸。但有时候没有全尸,尤其是,没有头,不好认,得想个法子认人,所以开始办事前,都得来绣衣楼,留下个全身画像,到时候好认尸。我不会轻易死掉。我信你,不过生死既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你是孙策的弟弟,四舍五入也算我的弟弟,我自然会尽量保你不死,不过规矩在这,以防万一……孙权迟迟未动,广陵王走近抽掉他的腰带,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广陵王从屋里拿出十尺长的卷轴,还有砚台毛笔,几把尺子,在孙权脱衣服的时候把东西拾掇好码在池边的巨大石头案子上。太阳耀眼,天上一个,院里的水中还映着一个,孙权光着的肌肤感到有些刺痛,尤其是面对一个穿戴齐全还站在树荫下的人。你也不必这样一下全脱了,我画得没有那么快。那我先穿上吧……不过广陵王已经把脏衣服扔进池水里泡上了。我待会儿穿什么……我们俩身形差不多,你可以穿我的衣服。广陵王拿铜尺轻轻从他的脸划到身上,调侃他,你的脸还未全长开,身子倒是长得差不多了。我个子还要长的……可是尚香告诉我你三年没长过了。她是胡说广陵王的尺子压上他的脸,闭上了他的嘴。尺子不够长,只能一段一段地量,在尺子尾端,用毛笔蘸墨在孙权身上点下标记,每点一下,他的身子就收紧一下。没事儿,放松,这样收着时间长了累。广陵王伸手抚平他挤出的腹肌,拉开他蜷起的手指,在他掌心捋了捋,试着一点儿汗,于是拉他走到树荫下。每位密探都是陛下这么画出来的?你说呢?陛下这么熟练,想是画过不少……你算我弟弟,可不能出错,我单独照顾你罢了,平时不必我出手。要不你躺下?睡一觉,起来我就画完了。广陵王让他仰卧在一丛嫩草上,孙权闭上了眼,似乎没有那么羞耻了。先是量了整个的身长,再从头顶到下巴,下巴到锁骨,锁骨到肚脐,肚脐到腿根,腿根到膝盖,膝盖到脚底,在图上标记好。长度画完了,再画宽度,画细节。广陵王拿了把小一点儿的铜尺比在孙权的rutou下,对刻度时免不了剐蹭,弄得他乳尖有些泛红发紫。铜尺刚拿起来有些凉,他乳晕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广陵王觉得好玩,伸手摸了摸,然后抬头看看孙权,依旧闭着眼睛,不过眉头紧皱着。想继续逗他,于是索性不拿起铜尺来,而是在他身上拖着挪,来来回回,量一下,再走去案上画两笔。陛下不能先记下尺寸再画吗?就要一点一点比对着才准确,你再忍一忍。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弄疼你吧?……没事声音倒是听着像带了点儿隐忍着的哭腔。量到下体,却是有点儿没法继续了,因为孙权那里肿胀起来,比平常大了一倍。这么碰几下就这样?这么敏感?你也没开过荤?如此画就是,我一直是这样……可是我记得你刚脱下衣服的时候,还不是这大小。除非你被人弄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不到时候可认不出。广陵王转而先去案板上画他的脚长。广陵王您一直都在看哪儿呢?声音贴着后背传来,广陵王转身。孙权把她拷在案子上,迈进她腿间,下体抵在她腿根,扶案的手差点把笔筒弄翻。广陵王扇了他两巴掌,狠狠踹他小腿,孙权扑通跪在碎石地上。广陵王走到他背后,踩着他的光脚在地上碾压,薅着他的发冠向后掰过他的头,啐了口唾沫,低头质问,你刚刚想干嘛?……看看楼主画的如何……敢做不敢当?想…行周公之礼…胆子不小。今天我就教你,做事,要先考虑后果。广陵王赶着他重新跪到太阳下,一边按着他的头,一边控着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下体,每每快泻出来,就堵上,停下。直到孙权求饶。广陵王也累了,松开手让他自己弄,只扒开他的嘴,命令,射到你自己嘴里。孙权还跪在那里,浑身通红,两个头都耷拉着,羞得不敢站起来。广陵王拿涮笔水泼他。起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