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在厨房的水池边洗手漱口,清理几分钟前那场销魂游戏的痕迹,另一个人与他做着相同的事。他们对手头工作都不陌生,毕竟相同的场景不定期在总部各处出现已经有一阵了。就是这个时候,斯内普问:你对肛交怎么看?西里斯假装他喷出那口水只是因为漱口而已。怎么,你想试试?他清清嗓子,按摩了一下酸痛的喉咙,我还以为你日理万机呢,间谍教授巴拉巴拉。你对自己占用我时间的能力过于自信了。斯内普哼了一声,回答问题。既然是要请教,你得用上那个有魔力的单词。西里斯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赶在对方反唇相讥前又说:不过鉴于你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好几遍——这么说吧,我远算不上肛交的忠实信徒。你不喜欢。斯内普半是提问。让我在它和我们进行过的其他游戏之间选,我不太可能选它。西里斯关掉水龙头,用湿手指整理头发,在我看来,肛交就像……啃鸡爪子。鸡爪子。斯内普波澜不惊地重复。是不是完全没想过那玩意能吃?我试过,味道远远不及吃它费的功夫。西里斯皱着眉揪掉一团特别麻烦的缠结,他实在懒得解开那些头发了,的确,某些人有本事把鸡爪子做得很美味,但在最美味的情况下,这东西吃起来也太麻烦了。而且不管它有没有那么美味,你都得啃上好半天,吃进去点儿皮,事后清理一大堆骨头。费工夫、脏兮兮、成果全靠运气,喏,肛交。他转过身时,魔药教授刚来得及收起那一脸的深思,西里斯立刻捕捉到关键。你没试过?他问,斯内普给了他一个酸酸的表情。如果我给出否定的回答,你会嘲笑我。斯莱特林陈述,而如果我给出肯定的回答,你就会追问夺走我贞cao的是谁,并对他的品味评头论足。我实在看不出答复这个问题有什么吸引力。不得不说,关于敌人更了解你的那些说法还是挺有道理的。我可不会说没跟屁眼打过交道有什么丢人的。西里斯为自己辩护道,拜托,这是个充满直男的世界,显然男人们靠前面就能过得很好。那么你是倾向于在上面咯?斯内普话锋一转,西里斯觉得这人只是想让话题尽快避开他的贞cao,在那些所谓的‘啃鸡爪子’实践中。这,无所不能的双面间谍先生可猜错了,恰恰相反,如果真得干这个,我宁可在下边。斯内普吃惊地睁大了眼,然后立刻假装自己没显出过这种反应,西里斯一笑。的确,受得承担大部分麻烦,特别是如果你的床伴不体贴或者技术很烂。他从容地说,已经基本确定面前的家伙根本没吃过什么——字面或比喻意义的——鸡爪子,但这回事的重点在于找乐子,只想着减少麻烦的话,还不如直接靠手和护手霜呢。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可不止于洞的数量和位置,在橡皮筋圈里进进出出没多少乐趣。橡皮筋圈。斯内普喃喃,好像有点呆滞了。就,你的里边并不是为这个设计的。西里斯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圈,左手在下边划了道弧线,想象一个宽松的袋子,只有袋口一圈——你已经说得很生动具体了。斯内普厉声打断,请,放下你他妈的手。西里斯从善如流,毕竟,斯内普都在他们没有肢体接触和气喘吁吁的情况下说请了。见状魔药教授嘴唇动了一下,一脸硌到牙的表情,想必在思考如何继续要西里斯解答疑问,并最大程度减少遭受的嘲笑。好吧,西里斯并没有冷血到残忍戏弄一个雏儿——肛雏?随便啦。别被我吓着了。他扯扯胸口衣服,感觉气流凉凉地拂过汗湿的皮肤,基佬里也分肛交爱好者和绝缘者,你可以多听几个人的意见。绝妙的建议。斯内普讥刺,‘校长,请问你是肛交爱好者吗?’没错,完全符合社交礼节。西里斯大笑,如果邓不利多爱好肛交,我可完全不会奇怪。他看起来能享受一切。……我宁可那两个词永远别再出现在一个句子里。斯内普面色异常难看地说,西里斯想象了一下画面,不得不同意,你已经把观点陈述得很清楚了。先说好,我在这方面绝对是先试再下结论那派的,人们喜欢或者坚持去做它的理由我也能理解。西里斯说,如果你想试试,提前至少半天给我打招呼,我可以——嗯,洗洗干净。仅此一次,是对雏儿的特别优待。斯内普给了他不动声色的一瞥,你好心地把喜欢的角色留给了自己。真的啊?西里斯扬起眉毛,对方的脸立刻变成了不均匀的颜色,你可是,那什么,崇高的教师和受人尊敬的斯莱特林院长,经手过上千学生——我可以保证那些头衔与我的性能力没有任何关系。斯内普从牙缝里拽出一句,我不知道你是睡过多少教授,才会对教职产生这种印象。就一个助教而已,她辣得像地狱之火。西里斯摆摆手,无视斯内普你居然真TM干过的表情,我没让你往孩子们身上下功夫啊,他们的家长、家长的朋友——只因为他们在背后管我叫混账(Motherfucker),不代表我该付诸实践。斯内普干巴巴地说,瞪视再度爆笑的格兰芬多,但装饰性的恼火下隐藏着笑意。他在故意逗乐西里斯,这一认知奇怪地让西里斯胸腔某处软化了一点。我碰巧知道几个小咒语,能改善‘橡皮筋圈’问题,确保双方都得到享受。他冲斯莱特林露出牙齿,斯内普肢体动作的细微改变标示着他下边的抬头,我猜直接跳到被进入的角色,对你而言太激动人心了。是吗?斯内普向他逼近,那些方才扼住他呼吸、送他入极乐的手指找到他胸膛,敲在他的心跳上。斯莱特林的黑发还有些许凌乱,黑眼睛轻轻扫视,观察他,研究他,挑衅他,我一向乐于接受挑战,布莱克。是吗?西里斯倾身,他的手找到那些手指,咽喉吞下突如其来的干渴,那么我也不介意多付出些劳力。……后来有那么一阵子,凤凰社会议结束时在其他人迷惑的目光中邀请对方吃鸡爪子,看上去像是个好主意。直到某天,不理解但热心肠的莫莉真给西里斯寄来了一箱鸡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