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中的一方或双方转变或者装扮为女性是一个很受欢迎的设定。这就是你穿着裙子的原因吗,布莱克?西里斯毫不脸红,大大方方转了个圈,让裙摆和长发飞扬起来。我现在不就是一位美丽的淑女吗?他将一根手指点在涂了口红的嘴唇上,抛出一个曲折又妖娆的飞吻。没有哪个淑女会有你这样浓密的腿毛。斯内普指出。为情人节刮腿毛听起来有点蠢。西里斯承认,又挤了挤胸前的乳沟,但我为了这个效果尝试了一打不同的胸垫!你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化了妆,戴着假胸,然后觉得刮腿毛太蠢。斯内普满脸写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让你干我,他的脸有点太习惯这种表情了。你的肩膀对于一位女士来说过于肥厚,屁股又过于窄小。他评判道。这真伤人!西里斯忽闪着眼睫毛凑近,他cao他妈的居然还涂了荧光蓝眼影,我以为你爱我的屁股!显然,那只能是因为我是个基佬。斯内普干巴巴地说。西里斯笑得差点一头栽进他怀里,早知道一条裙子就能让你变得这么浪漫,我一年前就会这么做了。一年前,我会用全身束缚咒把你扔床底下。斯内普指出。然后骑上来吗?西里斯再次故作天真地使劲忽闪眼皮,斯内普怀疑都有荧光粉掉到自己身上了,哇,那可真火辣。斯内普强忍着没有抓住对方的头发往后扯,他可以为了一场还不错的性爱忍耐很多东西,但他也是有极限的。所以,布莱克女士,今天的计划是由我来干你?西里斯朝他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摇晃着。虽然我对这个步骤没意见,不过大男子主义的论调可不受当代女性欢迎哦。他大喇喇地掀起裙子把一条毛腿踏到扶手上——淑女,呵呵——从裙子里天知道什么地方拽出了一根,呃,假阳具。一根巨大、通体火红、上面的花纹闪着金光的假阳具。斯内普掏空了专业大脑封闭术师的素养才得以维持面无表情。你,假扮成女人,然后用假yinjing干我,另一个男人。他努力把眼睛从那玩意儿上扯开,当代女性出了什么毛病?啊,我可能是同时用了两个设定来着。西里斯耸耸肩,一般情况下,用假yinjing干人的那位本来就是女性。一部分人对观赏女性干男人情有独钟,另一部分人喜欢看男性穿女装,这两部分人还有很大一部分重合,所以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应该把你锁在地下室,禁止你自己找任何文字来看。布莱克一只手往假阳具一拍权当击掌,这就说中了另一个热门设定。你果然天赋异禀。……我把你锁在地下室,还是我禁止你自己挑选要看的文章?斯内普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监禁是个很受欢迎的元素,在我身上尤其常见。不过不一定是你。西里斯解释道,人们喜欢设想‘平行世界’,打个比方,黑魔王胜利,凤凰社都死了或者成了战俘……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黑魔王?斯内普饶有兴趣地抱起手臂,如果不是我很清楚没有哪个食死徒像你这么蠢,你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了。都是你传染的,鼻涕精。西里斯有点懊恼。我只不过是保持一点敬意。斯内普语气平平地说,我曾经真心追随过他,他也教了我很多东西。是啊,我敢肯定他教你飞行是为了让我能在云上骑你。西里斯翻翻眼睛。斯内普发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我可没有一整天的空闲来听什么‘当代女性’胡扯,你的真货不行了就直说。布莱克露出一个让他由内而外战栗的笑,刀锋般的灰眼睛透过那副荒唐的妆容望着他,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微微放大的瞳孔。有人迫不及待啊。布莱克缓慢地说,手指则以与此相反的灵巧解开了他的袍子,我可从来没说今天我只打算用……噢,他惊讶地眨眨眼,手往下方探去,……看样子有备而来的不止我一个。斯内普里面什么也没穿,湿滑的后xue轻易就吞下了两根手指。布莱克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这一下把他的口红弄花了,斯内普确定这个动作会更诱人。难怪在说到要干我的时候你那么失望。布莱克弯曲活动着斯内普体内的手指,话说回来,还有个大受欢迎的设定是我们中的一个的屁眼能自己润滑,另一个的老二——cao你妈闭嘴。斯内普咬着牙崩出一句。不过在布莱克抽出手指的时候,斯内普还是短暂地想象了一下关于自己润滑的事,如果他们能在任何兴起的关头直接扒掉对方的裤子,把对方按在墙上然后——西里斯把那根见鬼的玩意儿捅了进来。好吧,如果一定不能是真家伙的话——斯内普绝不会承认他更喜欢那个——这也不坏,相当不坏。假阳具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冰凉,上面的花纹则周到地按摩着他的前列腺。我本来考虑,再做一根斯莱特林款的。西里斯气喘吁吁地说,另一只手探到裙下给自己打飞机,但是,想想拿着根绿色的老二来干你,我觉得还是算了。金色和红色也没他妈好到哪里去,斯内普想反驳,但他张开嘴只是发出了愚蠢又丢人的叫喊,而且他的嘴自作主张决定不要停了。西里斯俯身给了他一个极其疯狂又极其下流的吻,差不多是在恶狠狠地用舌头cao他的嘴,同时从胸腔中发出像是某种猛兽的声音。斯内普大声呻吟着回吻,因为他就是完全抵抗不了这样的西里斯·布莱克。瞧瞧你。西里斯在他耳边急促地低语,一边舔舐着他耳后的一小块皮肤,老天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cao他妈的性感,无助……让我对你这么做,我的斯莱特林男人……来吧,西弗勒斯,老公——斯内普惊叫一声射得自己满肚子都是,他翻过身,背对布莱克颤抖着,后者继续cao了他会儿才搞明白这不全是因为余韵。老公。斯内普没费心控制自己的声音,老公。布莱克,你他妈在想什么?你应该对一个刚他妈给了你一次绝赞高潮的女士礼貌点儿。西里斯使劲儿把那根假阳具捅回去,甩甩酸痛的胳膊,他的妆现在大概散落在两人满头满脸。就算没把脑子射出来你也一样自大。斯内普别扭地回过头,瞟了一眼西里斯裙子下仍支着的帐篷。就是脱口而出。西里斯争辩道,你得知道,在床上就算喊爸爸也没什么奇怪——你要是敢,斯内普平静地说,我就踹掉你的蛋蛋。噫。西里斯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硬了。斯内普紧紧抿着嘴,困难地翻了个身,他可以歇会儿再把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现代女士’,嗯?她们干男人的时候比较喜欢把这玩意儿绑腰上,那样大概没这么累。西里斯屈伸着手指,上边还印着假阳具的痕迹,但是如果我这么干的话,太容易撞到我的,嗯,真货。所以就算了。不过她们中说不定有很多人臂力比我还强。所以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斯内普说,你又不需要靠人造老二和臂力来证明你能cao人。主要原因?是为了拿你开涮。西里斯诚实地说,另外我也想从另一个角度看看你被cao的样子,而且你脸上有口红的时候看起来挺不错的。顺说,在我叫你——那个的时候,你也想踹掉我的蛋蛋吗?斯内普瞪着他,你是准备这幅样子在床上顶着个天杀的勃起向我求婚?我还没想到那份上。西里斯掀起裙子抓住自己的下体,就是在打出来之前问一句,你知道,这是个我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绝对不会问的问题。斯内普沉吟了会儿,摇摇头。我也没想过。他拍开西里斯的手,后者的抗议在他俯身时变成了一个惊讶的声音。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布莱克挣扎着说,注意力迅速回到了下半身。斯内普将他深深地含进去又吐出来,发出湿漉漉的一声。我在想,他说,感觉到西里斯的身体和yinjing因他吐出的气流轻颤,又伸出舌头卷过对方的顶端。你真是个诡异的傻逼,我却想吸你的老二。就像我说的,西里斯喘息着抓住他的头发,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