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凌风听着听着就笑了,你这个类比。
卫译认真说:我觉得很相似。
嗯,好,是很相似。夏凌风揉了揉卫译的头发,走吧,这么久都没吃饭,我们去吃点东西,之后打车回酒店歇着。
从卢浮宫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上一顿正经吃饭还是早上在车站旁边吃的,中午的时候夏凌风离开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两个面包一起吃,现在肚子空空,急需美食。
他们坐在餐厅里,平心而论这家餐厅食物的味道不错,但因为遭遇罢工的关系,他现在对巴黎整体就没有好印象,也不会说这家餐厅多好,只会说不难吃。
吃完饭,卫译说不打车了,反正巴黎也没有太大,他们走回酒店。
他们沿着巴黎的街道走了半个多小时,中途还顺道去了香榭丽舍大道,Les Halles等著名的购物街道。
卫译刚到欧洲时看这些街道很新鲜,但来了一个多月,觉得这些街道都是千篇一律,欧洲的建筑风格整体上很像,看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后面就淡定。
不过可能是因为走回去的时候沿途去了好几个街道逛街的关系,走到酒店后又是累垮的节奏,直接瘫床上,第二天去市政厅和圣母院遗址都没什么精神。
当天下午他们搭乘欧洲之星回去,回去的路上夏凌风问卫译十月份想去哪玩。
不知道是不是九月份在外面玩了很多的关系,夏凌风再问卫译关于十月份的出游计划时,被罢工打击到的卫译头靠在夏凌风肩膀上蔫蔫地说:不游了,十月份这边慢慢开始冷了,还是在家宅着吧。
夏凌风没有意见。
**
卫译并没有在跟同学社交上花费什么太多时间,只保持着普通同学的关系,周末很少约起来聚。
他发现这边大部分的同学都是相对较宅的类型,周末经常出去社交的人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让人宅的。
不过就算是同学们大部分都很宅,也开始慢慢计划出去旅游。
因为十月中旬学校开始放假了,大约有两个星期的假期,然而学校放假了,夏凌风的医院不会放假,只在万圣节前后放那么一两天。
十多天的假期,算是很长一段时间了。
语言类专业的课程并不重,只要好好上课,seminar有问题就问,group里认真完成自己的那部分任务,就可以毕业。
所以卫译算是没有什么太多学习压力的,夏凌风就问他要不要自己去玩。
卫译想了下,问夏凌风:你放心我自己去玩吗?
夏凌风沉默住了。
其实是有些不放心,但这么多天的假期,卫译如果想去玩他也不好拦着,他没空陪,强迫对方留在家里可能会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他试着提议:你可以跟同学一起去,人多出事的概率低一些。
卫译坐在夏凌风身边,认真看了对方几秒钟,忽然搂着夏凌风的脖子,亲吻脸颊。
他低声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玩。
嗯,就是有一点喜欢而已。夏凌风回答,不然你最开始也不会去当空乘,对不对?
卫译:……这都多少年前的旧账了,还翻。
不是翻旧账。夏凌风的声音里好像有些笑意,你会想去一些地方看,虽然我没时间陪你,但也不想你一个人留有遗憾。
卫译认真地说:其实你不陪着我一起,我去太远的地方也没有意思,我们又不是只来这一次欧洲,你以后回国工作,每年假期虽然少,但也总是有几天,我们凑一凑,说不定可以每年进行一次长途旅行,几次短途旅行,时间久了,我们很多地方都能去到,也不用着急非在这一次,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夏凌风缓缓抱紧了卫译。
卫译说:这些天我在伦敦里玩一玩就好了,伦敦这么大,还有很多我没去过的地方呢,而且在伦敦里面玩也很自由,可以玩二休一,玩累了就歇着,或者第二天不想去了可以随时罢工,是不是很爽?
夏凌风被卫译的话逗笑,抱着他说:好,那你就在伦敦里面玩。
不过我有可能会回来晚点,赶不上给你做饭,到时候你自己在医院附近的餐厅吃,或者买个三明治汉堡什么的。
不用想着给我做饭。夏凌风轻抚卫译的后背,我跟你在一起,也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做饭。
那倒也是。卫译都被这句话给逗笑,其实我做饭还没你好,可惜就是你太忙了时间不多。
夏凌风笑笑,交代:如果回来太晚就打车。
不打车,不打车。卫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每次看到伦敦打车我都会想起bbc拍的夏洛克,里面那个出租车司机,这是一个恐怖故事。', '')